周岩笑道。
三人到了镖局大院的八角凉亭,坐在石凳上,有勤快的趟子手立刻送了茶水过来。
张望岳喝茶后道:“长风的事情,周兄弟到底如何作想?”
“就是,知道仇家又不能手刃,倘若是我,早就忍无可忍。”呼延雷道。
“我和总镖头到临安,赫连春城不知此事,所以当时对方应是陡然相逢,见我孤身一人,临时起意。”
张望岳点头:“理应如此。”
“崔青山已死,以赫连春城的谨慎心性,自也将当初去了临安的镖师调动出中都,所以即死无对证,也无法抓个镖师审问。”
“那就哑巴吃黄连?”
“听周兄弟说?”张望岳道。
周岩藏拙:“我始终寻思此事,都想过离开镖局,再去挑长风。”
呼延雷笑:“要我也会如此作想,不过幸好周兄弟没有鲁莽,否则便不能和你练武喝酒。”
“小弟也不舍老哥。”周岩笑了笑,“昨日和杨头领遭遇,她说了蒙古伐金的时候,忽觉得事情似不那么复杂了。”
“这又为何?”
周岩所接触人中,论及参考讯息,对这天下局势看出些端倪的人,就属于岳家军张宪后人的张望岳。
他问对方:“蒙古伐金,总镖头觉得中都可安全?”
“就长城一道天险。一旦……”张望岳忽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