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处机道:“愿闻其详。”
张望岳端酒杯,斟酌说辞,“在下才学浅薄,具体说不出个原委,然中原板荡,皆因夷狄交侵。远有匈奴,近有辽、女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周大哥,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杨妙真问。
“确实和我家总镖头想到一块了。”周岩笑。
“可恨朝廷昏庸,不思进取。朝无贤良。汉陈汤给元帝上书,言‘宜悬头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何等令人血脉偾张。叹迟生数十年,不识岳武穆。要不然老道也将仗剑扫敌寇,而非如今这般杀个狗官泄愤。”丘处机叹息一声,话锋一转:“不过杨兄弟乃杨再兴将军后人,和你相识再相逢,也算是了却一些遗憾。喝酒。”
觥筹交错,丘处机道:“都算不得外人,老道有一事还要对杨兄弟说。”
这是要说包惜弱,周岩心道。
果不出所料,丘处机身道:“杨兄弟,你那孩儿还健在。”
骤然而来的话语如雷落,杨铁心猛地手抖,半碗酒水泼洒在桌上。
“杨老哥孩儿健在,在何处?”呼延雷问。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丘处机不卖关子:“岂止是杨兄弟孩儿,母子两人都在一起,就在赵王府,如今身份是金国赵王妃、小王爷。”
杨铁心遇丘处机、郭靖,本就情绪澎湃,如闻此言,颤声道:“道长,这不可能。”
“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