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啊!”她起身寻了毛巾擦拭茶水,紧张问道:“你去牛家村做什么?”
“是孩儿相识的一个人带我过去的。”
“谁?”
“那人说孩儿生父姓杨,娘,是不是这样?”杨康不答,起身到了包惜弱面前,拉了她的手,“孩儿大了,到了懂事的年纪,娘有什么话尽管直言。”
包惜弱目光瞬间模糊起来,眼前似升起了一片白雾,十八年时光如入了画。
“弟妹,过来喝酒。”
“郭大嫂也怀了孩子,就烦道长给取两个名字好吗?”
“郭大哥的孩子就叫郭靖,杨二哥的孩子叫作杨康,不论男女,都可用这两个名字。”
“好,道长的意思是叫他们不忘靖康之耻,要记得二帝被虏之辱。”
包惜弱如回到了牛家村,义兄郭啸天、丈夫和丘道长的说辞历历在耳。
“娘!”
杨康的出声将包惜弱思绪拉了回来,她拿了手帕擦拭眼角,几个呼吸之后,走向墙壁,取下上面铁枪头。
“康儿,你小时候问我娘,枪头上的杨铁心是谁。”
“那时候娘没说。”
“因为你还小。”包惜弱道:“现在我要跟你说了。他就是你父亲,你名为杨康,这枝铁枪本来就是在临安府牛家村,是我派人千里迢迢去取来的。墙上那个半截犁头,这屋子里的桌子、凳子、板橱、木床,没一件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