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满,两人起了争执,我护大哥几句,遭二哥责斥,这才一气之下离开铁掌峰。”
人在江湖,公孙止又不在身侧,裘千尺说话磊落很多。
周岩道:“为难裘姑娘了。”
裘千尺神情有点黯然。
杨妙真察言观色,道:“裘家姐姐无需伤神,待回了山寨,你们兄妹团聚,小妹设宴好生招待。”
“多谢杨妹子,这件事错在兄长,你多多担待。”
“要不是如此一闹,也识不得裘姐姐。寻了令兄,是回谷还是去铁掌帮?”
周岩笑道:“游走江湖也好,在山寨盘桓也罢,我看裘姑娘不妨多陪同令兄,他好名声,只是走错路子。”
“裘姐姐兄长好名声,简单呀,贤山那股贼匪数百人,待我剿灭后裘姐姐可另招贤良,替天行道,岂不得名。”杨妙真言落,心思倏动;“我和裘姐姐一见如故,要不你便落脚在山寨,你我举大旗抗击金人如何?”
“啊!”裘千尺一愣。
杨妙真道:“以裘姐姐才能,落脚嵖岈山,借京东路、河北路乱象之势闯出不逊色令兄的名号,委实不难。”
周岩本就寻思裘千尺、杨妙真可深交,他知杨妙真之意,委婉道:“裘姑娘难得出谷一趟,在嵖岈山盘桓些时日,其实也是美事。”
“这话怎说?”
“裘姑娘不自知,我在襄阳山谷初见裘姑娘,往后几度相见,裘姑娘神态气质其实都有微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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