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了!”周岩端起了砖茶,咕嘟咕嘟喝干净,遂将瓷碗递给对方,“走了,镖局见。”
“一道吃饭!”杨铁心道。
“不了,还要去一趟皮货铺。”
“是这样呀,那回头见。”
一切都是发乎心迹的交谈,自然随意诚实,周岩出院上马离去,穆念慈拿了野兔、山鸡开始收拾处理。
“爹,周镖师送了如此多野味,要不回头请镖头、呼延镖师、王镖师、时镖师他们过来聚一聚。”
“甚好!”
“晚上女儿再打几坛酒放着。”
“甚好。”
杨铁心连说两个甚好,穆念慈已经在拔毛清洗山鸡,木盆热水蒸腾,回旋的雪花不时落在脸上,化成水珠,挽起衣袖的少女抬臂用手背擦拭脸上水渍,眉眼柔和,神态喜悦。
“吾家有女初长成。”
杨铁心站在院内,看着眼前一幕,如是想来。
“爹,你回屋去,免得受寒。”
“好好!”
杨铁心染了风霜的脸上浮着笑意,转身进入屋内。
……
周岩入城,骑马到了皮货铺。
他从襄阳北上,在太行山修行,狩得花豹,取了皮带回中都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