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你抽我两下。”
段怀安肃穆,起身拿了荆条,一字一句说道:“同行相轻,原也无可厚非,可雷大掌柜千不该万不该重金买凶,这一抽是替福安死在风陵渡的趟子手打的。”
“啪!”段怀安手中荆条落下,砸在对方脊背。
雷骆面色痛苦,口中道:“理所当然,理所当然,段大掌柜,你看两家的事情是不就这样揭过去了。福安死了的趟子手,四海赔偿安家费如何?”
段怀安落座,端了茶杯,一边喝茶一边道:“四海拉拢福安镖局镖师,引起内讧,再利用黄河帮劫镖导致的内外交困,蓄意吞并福安这事情呢?”
雷骆嘴角抽搐下,低声对段怀安道:“段大掌柜,得饶人处且饶人。”
段怀安喝茶不语。
雷骆道:”段大掌柜,我懂了,容四海准备一下。”
段怀安放下茶杯,“雷大掌柜慢走。”
“多谢段大掌柜提醒。”雷骆转身走出议事厅,等自廊院穿行而过时,脸上有凶戾神情浮出。
……
雷骆出了福安大门,风雪卷了过来,在外面等候的镖头疾步上前:“东家,怎样?”
他阴冷、低沉一笑:“果真和事先猜测的一样,幸亏我备了后手。是蟒吞蛇还是雀翻天,走着瞧。”
雷骆上了马车,车夫驾车径直赶赴向四海镖局,马车驶入镖局不久,一名镖师牵着两匹黄骠马出了侧门,镖师快马加鞭,消失在大兴府的风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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