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套都戴上了。
沿着乡村小道,车一直开到秃头岭的山脚下,再也不能前进了。
温纯让曾国强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又把晕乎乎地叶一舟架了下来。
叶一舟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来。
别说是黑乎乎的夜里,又摘了眼镜,就是大白天,让叶一舟戴上眼睛,也看不清楚这三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
温纯一努嘴,曾国强上前,一把揪掉叶一舟嘴巴里的手套。
叶一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经过一路的颠簸,又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曾国强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这也是商量好了的,温纯和于飞与叶一舟接触多,怕他听出声音来,说话的事就交给曾过钱了。
叶一舟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叶一舟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们要让你的鸡*巴吃点苦头。”说着,曾国强把叶一舟系着的手解开了。
叶一舟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又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曾国强和于飞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曾国强冷笑着说:“哼,你这条瞎了眼的黄鼠狼,你要是敢瞎跑,掉进沟里摔不死你,也只能等死了。”
叶一舟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哼,老子们跟你挑明了,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医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叶一舟终于明白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把头套都弄湿了。
曾国强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来。”
叶一舟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来帮你掏。”说着,曾国强亮出了一把电工刀,直接挑向叶一舟的裤裆。
叶一舟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以为曾国强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jb『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叶一舟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曾国强的手,看清楚曾国强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
叶一舟照办了。
曾国强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头岭上拖。
大概走了一千米左右,便有硕大的蚊子扑面而来,只因为人还在走动,蚊子还叮不住。
于飞终于明白了温纯的用意。
曾国强早就心里有数了,他听温纯说过,秃头岭的蚊子肆虐,不仅个头大,而且异常凶猛,尤其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不多可以听见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毛』骨悚然。
叶一舟大概也明白了,又开始『尿』裤子。
他妈的,酒喝多了,『尿』也就特别多。
三个人把叶一舟拖到了一个树丛边,这时候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