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层残酷真相,某种意义上也是好事。
“你方才本想说什么”陆清泉话锋一转。
陆清文略一迟疑,隨即还是压低声音稟告道。
“清泉哥,还有一事,方才在回程时,我隱隱感觉侯那边似是有人在暗中窥伺。”
“哦”
陆清泉手中玉简微微一顿,抬眸望来。
虽说侯身为坊市牙人,平日难免遭人暗中窥探,但联想到方才那几只形跡可疑的鸟雀,陆清泉很快做出了判断一一大抵还是衝著自己,或者说陆氏药斋来的。
这藉助鸟雀窥伺不成,便想借侯伤势情况来探探我的药道造诣深浅
他默默思付片刻,眼中渐生出些许寒意,继而问询道。
“可看清其人样貌了”
“那人戴著斗笠,身形瘦削,只在院外观望了片刻,见我靠近便立即遁走,身形不慢。”
陆清文显然回来路上已经琢磨过此事了,顿时不假思索地將事情一一道出。
少顷,见陆清泉若有所思,他又出言补充道:
“事后我瞧瞧特意观察过侯神色,確实像是毫不知情。”
“为防万一,我还帮他唤来了几位他相熟的伴当就近照应,如今坊市庆典刚过,即便是陋巷也查得极严,料想那边应该不会再生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