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卿云走到后头马子前,等候的宫人便上前替他脱了亵裤,扶着他方便,苏兰贞见状,面色又是一阵痛楚,他拉了卿云的手向下,耐心道:“卿云,自己来,乖,试一试。”
宫人忙道:“大人放心,这原是奴才的本分。”
“他不需要,”苏兰贞冷冷道,“你们这般,要将他变成废人了。”
卿云尿完了,原是该宫人替他擦拭,苏兰贞搂着他,低声哄道:“卿云,自己擦,好不好?你行的。”
卿云却是靠在他身上,又是昏昏欲睡了。
苏兰贞接了帕子,仍坚持握着卿云的手让他“自己”擦拭干净。
“好了,真厉害,”苏兰贞扶着他柔声道,“下回可要真的自己来了。”
等到午后卿云醒了,苏兰贞便又一句句地同他说话,心里揣测着大约卿云对他受伤的手感兴趣,便将手送到他面前。
“受伤了,”苏兰贞道,“没事,别难过。”
卿云没难过,只是定定地看着苏兰贞被素纱包住的伤口,那里少了一截,渗出一点暗红的血丝。
他不知这般看了多久,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
苏兰贞微微瑟缩,道:“疼,卿云,疼你明白吗?不能摸,摸了会疼。”
卿云却是继续慢慢描着素纱渗出的血丝。
“真的很疼,”苏兰贞额头冒汗,依旧坚持着让卿云抚摸,“这是血,渗血了便是受伤了,你碰它,我便会疼。”
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