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够,怎么放你走?”
卿云也笑了笑,“你还要怎么玩?”他抿了下唇,气息緩慢,“我不过是被你利用彻底的一枚棋子,你早将我玩弄股掌了,还有什么可玩的?”
“是吗?”李崇道,“朕瞧你每日演戏,也挺有趣。”
卿云心下冰凉,他实在是糊涂了,以李崇这般玩弄心计到了如此地步的人,怎会看不穿他何时是真心话,何时又是伪裝?
李崇见卿云神色之中一片心灰意冷,竟不打算辩解,心下便泛起阵阵怒意,他已许久未曾感受到这般暴怒的心绪,还得多亏了他面前的人,这样的人,叫他怎么能放走?
“怎么不接着装了?”
李崇手掌用力,“喊啊,哭啊,拿出你那点敷衍男人的手段来,无量心,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卿云明白他这几日所做的伪装也全叫他看破,他心下也实在疲倦,这么挣命似的活了二十几年,他到底得到了什么?早知如此,又何必那么累?
卿云一言不发,随便李崇怎么处置了,最多也便是个死,何苦求饶。
“好,现下还学会装死了。”
李崇按着卿云的后颈,几乎是将人拖到了马车上。
马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卿云腰带被拉扯开时还没什么反应,等李崇将他的衣襟也拉开时,他也只握拳忍耐,他要他,那他便当一具死尸,让他奸尸去好了,只要等李崇玩腻了……
卿云拳头慢慢握紧
事是冒了杀头的风险,他心中极为明白,如今便等着皇帝问罪了,至于他的那些为皇帝着想,叶回春知道皇帝是不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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