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卿云开心地叫他。
李崇一言不发地在他身边坐下,低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
卿云的手纤长单薄,白皙如玉,只这样美的手却叫指间素纱给破坏了,叫人不由觉着可惜。
李崇托着他的手掌,淡淡道:“前尘往事,真的有那么要紧?”
卿云如今不发病时,头脑也越来越清晰了,他声调干脆道:“要不要紧,该醒也还是会醒的。”
他这般说话,便叫李崇情不自禁地看了过去。
卿云垂着脸,侧脸如画,眉目楚楚,叫人都分辨不清他是不是正在“发病”。
不,他不是在发病,他是在慢慢恢复。
李崇道:“接着用膳吧。”
卿云便也乖乖张口,宫人继续喂食。
卿云手受了伤,也不能画画消遣,李崇叫了伶人来表演戏法给他瞧。
伶人们卖力表演,却见原正笑着看他们演戏法的人面色忽然沉了下去,冷冷一字,“滚。”
伶人们如同被冻住一般不知所措。
“都聋了吗?滚!”
原本坐在软榻上,笑得甚至有些傻气的人沉下脸,一下便叫人吓得喘不上来气。
伶人们连忙退下,宫人们亦是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片刻,卿云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清醒过来,奇怪道:“咦,怎么人都不见了?”更叫宫人们担忧的是,又过了一会儿,卿云问道:“我方才是不是骂他们了?”仿佛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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