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咬李崇,说要和李崇同归于尽,都是凭了一时之气,如今见李崇心绪似乎平和下来,自己便也冷静了,讪讪地将手放下。
宫人牵了马离开,卿云凑到李崇边上,一点没有将人咬得鲜血淋漓的愧疚,“我喜欢她,我想一直同她玩,你不要伤害她。”
李崇回身入殿,卿云已跑了出来,觉着外头没什么可怕,便也自自然然地跟随李崇,见李崇不理他,眼睛便瞥向李崇的脖子,他方才自己咬下去时什么都没想,只一股气上来便不管不顾,如今见李崇脖子上的血将帕子都浸透了,这才啧啧称奇,心说自己竟那么厉害。
叶回春马不停蹄地赶到承庆殿,替李崇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卿云漱了口,在旁看着,李崇脖子上的伤还真是非同小可,简直血肉模糊,卿云不由摸了下自己的牙齿,问李崇:“无量心,你疼不疼?”
李崇淡淡瞥他,“你说呢?”
“我看伤口觉着很疼,只瞧你的脸色,似乎不疼。”
李崇懒得同他一个疯子多话,只静静地后躺着。
叶回春处理完了伤口,很想进言,但知以皇帝的性子,从来独断专行,根本听不进旁人的进言,便宁愿同“疯子”说话,拉了卿云下
()去问他,“为何要咬皇上呢?”
卿云很有理,“他要杀我的马。”
叶回春道:“皇上何故如此?”
卿云仔细想了想,道:“他说要教训我。”
叶回春继续循循善诱,“皇上为何要教训你?”
卿云哼了一声,“因为他脾气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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