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小东西,你如今这般市侩了?不见兔子不撒鹰,连同朕说两句话也要好处了。”
“我一直都是这般,难道当初皇上不也是做了多番许诺,我才愿意委身的吗?”
“是这般不假,”皇帝凝视着卿云素衣下撑起的蝴蝶骨,低声道,“可朕觉着也不单单如此。”
卿云眼盯着昏暗的床幔,“不然呢?皇上难不成觉着自己魅力无边,人人都要为你倾倒?皇上自己不是说过吗?你若只是个凡夫俗子,我连多看你一眼都不会。”
肩上传来热气,腰上也被搂住,卿云有些不适地在皇帝怀中软挣了一下。
“卿云,”皇帝道,“朕想听你叫朕的名字。”
卿云冷淡道:“那太僭越了,我不配。”
“朕想听。”
“……”
不知僵持了多久,卿云仍是不言。
皇帝道:“你要什么?朕可以同你交换。”
卿云冷笑了一声,“那你封我做九千岁好了。”
前朝内宦作乱,朝政崩坏,竟让个内宦沾沾自喜地做了个所谓九千岁。
皇帝沉默良久,道:“你分明知道朕不可能答应。”
“那么我也一样,”卿云冷冷道,“那也是不可能的。”
皇帝感到一种疲惫,这种疲惫和朝政给他带来的疲惫一般,这世上有太多的人与事他无法掌控。
“你非要朕逼你是吗?”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