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还是个悬案,宫内一直有传言说是我母妃所为,是为了让我登上太子之位。”
卿云冷笑,“以淑妃的性子,做出这事也不意外!”
“不是她做的。”
李崇道:“当时陈氏势力已然衰败,她没有那个本事去做那件事,太子遇刺的消息传来时,母妃正在宫中。”
“我不知在我们从猎场返回内廷的那几日,她在想什么。”
“我想她一定非常惶恐……”李崇垂下眼,看着杯中茶水,“她没做过,但知道她的嫌疑最大,生怕父皇疑心是她下的手,为没做过的事竟惶恐到了那个地步。”
“父皇回宫后翌日驾临蓬莱殿,他一进去,便见我母妃上了吊。”
卿云冷厌的眉眼一怔。
“你大约没见过我母妃,”李崇抬手点了下自己的脖子,“她颈上常年戴着珍珠链子,便是为了遮挡旧日伤痕。”
“她以死明志,险些真的丧命。”
“父皇从未真正爱过母妃,我觉着他大约也未曾对先皇后有多少真情,母妃对父皇总是怀着深深的恐惧,连带着我在父皇面前也战战兢兢,生怕出错,我的确做梦都想成为太子,那般或许母妃便不会再终日生活在恐惧之中。”
李崇轻轻吐出了口气,“我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别太灰心丧气,其实我和母妃与你也没什么不同,在父皇面前,所有人都是奴才,父皇待人也从来都是那般,他已算是很喜欢你了。”
卿云没受到安慰,却仍是满脸愤怒郁色,“那又如何,我不稀罕!”
“不管他是皇帝,还是贩夫走卒,喜欢便是喜欢,喜欢便该对我好!他是皇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