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龄也笑了,“你要什么,太子不赏呢。”
卿云傲然一笑,眯眼道:“谁说不是呢。”
有些人,天生的奴才命,主子一句话便刻在骨头里,真是贱得慌,卿云打心眼里鄙薄长龄那把太子成日挂在嘴上的模样,相处得久了,也终知长龄果真是个没脾气的,能得太子宠爱信任盖因旧年陪伴罢了,对待长龄越发放肆,长龄也不恼,倒是越发软和。
因太子爱洁,卿云素日便常打理自个儿,晨起从头到脚都要清洁一遍。
如今天冷了,头发湿了难以擦干,他便琢磨着想了个刁钻法子,灌几个汤婆子用薄被包着,人躺下去,用那热气烘头发,只是很费功夫和热水,长龄少不得要多跑几趟。
长龄正要出去,烧热水的小太监便提着两桶热水过来了,长龄连忙上前迎,那小太监只不肯劳动他,把热水放在檐下,又对长龄弯腰,“长龄公公,您别忙,我去去就来,求您让我尽了这份心,我也才好安心。”他如此说来,长龄也不好再推辞。
卿云方才洗完头,用布包着头发,乌眼珠子水灵灵地瞧过来,道:“那是谁?他倒胆大,敢跑这儿献殷勤。”
“是灶房的小山子。”
长龄回过脸对卿云道:“你且自收拾吧,我出去一趟。”
卿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擦头发。
不多时,小山
笑着夸他心灵手巧,倒还可以多习女工刺绣,以后他的贴身衣物也可以交由卿云试试。
卿云蹲下替李照系了络子,仰头笑望着李照。
李照嘴角含笑,“又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