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反转让巢都法警们惊掉了下巴,连他们坐在地上撒泼的队长都看呆了。     “那小子……是海军忠嗣,还是预备军士???”     人群开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人们多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那些素日">     猝不及防的反转让巢都法警们惊掉了下巴,连他们坐在地上撒泼的队长都看呆了。     “那小子……是海军忠嗣,还是预备军士???”     人群开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人们多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那些素日">

02.0043:『就你叫我叛乱分子?』(1 / 7)

    猝不及防的反转让巢都法警们惊掉了下巴,连他们坐在地上撒泼的队长都看呆了。

    “那小子……是海军忠嗣,还是预备军士???”

    人群开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人们多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那些素日嚣张跋扈的巢都法警。

    “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现在都敢敲诈帝国海军忠嗣士官了是吧。”

    “我们也不知道哇,他又没穿制服,哎呦!”

    露易丝军士毫不留情地一枪托砸在巢都法警副队长的前胸上,打得他一阵趔趄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有眼无珠没认出来……哎呦!”他话还没说完,旁边那名叫莱多斯的下士又将他踹了个狗啃泥。

    “有眼无珠?那你TM就逮着好欺负的使劲祸害是吧!CNM的。”莱多斯下士越打越气,粗俗地骂了起来。

    能如此同仇敌忾,可能是生活在中巢的殉职海军军士家庭出身。

    “哎呦!哎呀!”副队长被踹翻在地,连滚带爬,叫喊连天。

    旁边窃窃私语起来。

    “那家伙天天抓着人薅,不给就打,今天总算吃报应了。”

    “他们队长更该打,刮民脂民膏比谁都狠。放纵流氓,把多少人家里豁豁成啥样了。”

    “自己就是流氓。队里本来还有几个好人,愣是给逼的调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