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藏书楼必然是府中夜晚灯火最通明之所在,彻夜不息。
这人间烟火之光,会扰乱天光星辉,令观星者难以窥探天机之玄妙,此为『光煞』,乃观测之大忌。
依我之见,观星台应独立於僻静之处,远离一切灯火,方能上达天听,不被凡俗所扰。”
“非也非也,”沈琳琅立刻接话,毫不示弱。
“《考工记》有云,建邦设都,必择中而立。藏书楼与观星台,乃我天枢文脉之核心,岂能为避『光煞』而偏安一隅失了中正之道,反而不美。至於灯火,以夫君之通天彻地之能,造出可控制光线方向、不使其上泄天穹的特殊灯罩,又有何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风水堪舆,到建筑理念,再到天象观测,引经据典,唇枪舌剑。
一个主张“大隱於市,道法自然”,一个主张“中正平和,尽善尽美”,谁也说服不了谁。
她们的辩论,没有丝毫火药味,反而像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学术研討会。
那份渊博的学识和超凡的见地,让一旁的阿依古丽姐妹听得云里雾里,却又觉得异常厉害,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楚天坐在一旁,手持茶杯,饶有兴致地看著这一幕。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的女人们,不应是只会爭风吃醋、百依百顺的瓶,而应是能与他並肩,在各自领域绽放万丈光芒的璀璨明珠。
这场友好的“辩论”,让整个后院的气氛,都充满了智慧的火和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