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
我上学晚以至于大学毕业那年就20岁了。再和陆遥在一起的那年,我已然23岁。村里好多同龄人15、6岁就结婚的,在我离开村子以前,我就经常去闹洞房,农村里闹洞房夸张,男女之事也不怎么忌讳。
通常会在新郎新娘洞房的时候,一大群男人在门外守着,毫不顾忌的大喊:“嘿哟,哦哟。换个姿势,嘿哟,哦哟!”
然后,等着里面声音停下来,新郎会打开窗户,用一根木棍挑起一块白色布头放在窗口,冲外面大喊一声:“嘿,我说你们都散了吧,我要来第二伙了!”
大家期待的,也是白色布头上的鲜红或是暗红。
后来我才知道,城里人其实不怎么讲究这个,但是当时对我来说,开房就等于是进了洞房,即便没有白色的布头我也习惯性的去查看陆遥的身下。然而,结果却是让我失望。
我没敢把去问陆遥这是怎么回事,一是因为我知道城里和我们村儿里的差别,二是我害怕她说她有前男友让我受不了,三是我怕惹怒了她,她生气的要离开我。
雪白的床单成了我心底的刺,每次陆遥放暑假回去老家的时候,我都会潜意识的想她是不是去见了前男友,她和她前男友是怎么发生的关系,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她既然把第一次都给了前男友为什么又不和她在一起。
那些疑问,会一直困扰到收假她回来。
后来,我们开始争吵第一次争吵。
陆遥是被家里人宠大的孩子,只要她说什么都要无条件的满足,而且必须要马上满足。起初,我也是把她像小服务员一样宠着,但是后来慢慢的,她有些变本加厉起来。我在餐厅兼职的时候,她就坐在餐厅里吃东西看书,随时不停的叫我过去服务她,只要慢了一秒钟她就要发脾气。
我说:“遥遥,我这是在工作,你不能这样子影响我,等下被经理看到是要扣工资的。”
我其实嘴笨,说不出太多的好听的话来,而陆遥就不同了,妙语连珠的就给我还了回来:“我是来消费的,要不是你在这里上班我才不能这里吃东西呢。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你们经理不可能不懂的吧?再说了,他要扣你工资就扣呗,能有多少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