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叫我说她要出发了,让我这段时间在家里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翻身醒了过来,把她送到楼下上了旅行社的接送车。
看她离开,我松了大口气,就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忘了那个什么大师,别再闹什么幺蛾子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覃之沫十点准时来家楼下接上我,那天的我穿了一条有点儿像旗袍但又不是的,白底青花瓷长裙。覃之沫第一眼看到我,就惊得不停说亦乔你真美,太美了。
我说你说笑呢,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晚上看我,好不容易白天看到一次,觉得不一样而已。
“才不是,是真的美。”说着,目光还停留在我的身上,“亦乔,你满足了我对女性的所有审美。漂亮又独立,大方又含蓄,传统又坚强。真的,所有古今女性身上所有的美的体现,被你一个人都占完了。你说你这样,让其他人怎么活?”
“覃老师,你这么恭维我,等会儿该不是要请我去鸿门宴吧?”我很游刃有余的,就把覃之沫含情脉脉想要表白的后面的话,给挡了回去,说:“好了别感叹了,等下那边到中午就要堵车。”
我们去的是一个别院,听覃之沫介绍说,是个作家朋友和他的画家老公开的,租了一个农家院子,两夫妻花了2年的时间重新改造,一砖一瓦都是他们自己添置和装修,所以名字叫爱院。
院子里随处都体现出浓浓的文艺气息,也有不少爱的主题。
覃之沫说,这儿的风格和我的酒吧特别像。
我心想才不像呢,人家是夫妻合心,我是等人归来。
我们进屋,客厅榻榻米那儿已经坐了一大群人,覃之沫挨个跟我介绍,说都是他那些做音乐的朋友。我也没记住名字,就一直冲他们笑,说你好我叫安亦乔。
他们聊的无非就是一些当代音乐古代音乐,还有些带着批评意味的,说哪个红了明星其实唱的很难听,哪个编曲其实什么料都没有就靠着各种抄袭,但是写出来的歌就红了。
我在旁边听得插不进去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感觉好像每个人都自信的以为,自己没红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清高的不屑于把对音乐的执着沾满了商业的铜臭气。但在后来有意无意的聊天中,又会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