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房子我们来之前找人估量过,卖的话也就值2万多点儿,这段时间利滚利的息,我他妈的就等着找到袁弘晖再要!”男人脚踩在凳子上,说:“这就算是看你们都是女的,给你最优惠了。”
或者他们看我还算硬气,而我妈妈始终在旁边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妈妈:“姐姐,你他妈的给你这女儿说说,让把房产证交出来我们帮你处理,完了以后我们走人绝对不伤害你们。但是你要是拿不出来,可别怪我们哥儿几个不客气了。”
妈妈一看这场景,就吓得连连哀求我把房产证给她,说这房子反正我们也不住了,给就给吧。我怎么都不答应,妈妈最后急了,说安亦乔你丫要是不给,我就死在你面前。
横竖妈妈就总是用那一套来威胁我,但不得不说她的威胁很管用,看到她去拿刀的瞬间,我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些人真的就是为了钱来的,拿着房产证和我妈妈签写的买卖授权委托书,没再说什么就消失在我们面前。剩下我们两人,在这个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家里,过了最后一夜。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陆遥和袁老师结婚那么多年,袁老师所有的钱和房子都给了她,既然她能卖房子跑路,这群人为什么找不到她哪儿去,偏偏找到我?
如果说在袁老师默认他和其他女生有关系的时候,我还在心里恋恋着放不下和他的那段感情,放不下他曾经对我的好。那么当那些人从我手里抢走房产证的一刻,那种好感顿时消失全无。
要知道,那可是我和妈妈唯一值钱的家当啊!!
眼泪早已经流干,我没有哭,替妈妈擦干眼泪,安慰她也别哭。房子没了就没了,以后我会让她住上更好的房子,比这好一万倍!!
是的,那时候在我心里,就真的只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看不清楚现实,自己遇人不淑,投入了爱了给与了,到最后还落得这样的下场,再哭又有什么用?
早上搬走所有的东西,妈妈说我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懂事,更坚强了。
我心里明白,现在的可谓已经是一无所有,不坚强的挺过去,又能如何?
金豪重新开业,7点我准时去上班,辛月姐看到我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