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悬浮在中央,冷静的电子音汇报着分析结果:
“根据持续监测,凌辰的基因序列正在发生高速且未知的定向变异,其体表自发形成的低强度生物能量场已能有效阻断我的深度扫描和实时监控。事态发展已显著超出EAH-099项目原始预测模型,进入不可预知领域。”
“此外,生态区边缘污染浓度异常波动事件,以及序列098个体(腹犬)表现出的异常行为模式,均已证实与凌辰的存在存在高度统计学相关性。其对于‘戈尔贡’菌株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亲和性与吸收转化能力,机制未知。”
“但根据《普罗米修斯计划安全协议》第7条第3款,基于原始实验记录,EAH-099实验已被正式判定为‘失败’,其个体当前危险等级评估为‘低级’(注:当前最高潜在风险等级已修正为EAH-100,即凌玥)。根据我的核心指令集,我应当立即将此系列异常情况向上级管理委员会汇报,申请启动重新评估与管控流程。”
羲和的逻辑冰冷而清晰,它存在的意义之一就是确保风险可控。
克莉丝蒂娜几乎没有犹豫,她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羲和的投影:“汇报?然后让他们把我的孩子当成最高风险因子隔离起来吗?羲和,你看不见吗?这或许是命运给人类留下的唯一一道缝隙,是黑暗中透出的第二缕曙光!我们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我们必须相信辰辰,这是他带来的可能性,我们必须抓住!”
凌岳也站到妻子身边,补充道:“是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孩子的特殊性或许恰恰是针对‘戈尔贡’的关键。他的未来,人类的新道路,也许就在那片被侵蚀的区域的深处。”
“但这种未知的进化路径存在极高风险,可能导向不可控方向,甚至让他最终倒向生态阵营,”羲和理性地提醒道,蓝色的光晕平稳闪烁,“届时,我们将面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