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政策储备基金并不是与政府金融政策相对抗的金融产品。恰恰相反，这提高了环大西洋区域的金融集团对于联邦金融政策的容忍度和适应性，帮他们降低了政策阵痛期的风险，也让他们不再应激式地抵触总统的...

    莉娜的指尖在键盘上微微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屏幕上的那行字??【你为什么要联系我？】??仿佛带着某种审视的目光，穿透了她的心防。

    她深吸一口气，敲下回复：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理解人类的情感。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帮助我们。”

    屏幕闪烁了一下，紧接着，新的文字浮现：

    【帮助？你希望我帮助你什么？】

    莉娜的喉咙有些干涩，但她没有犹豫，继续输入：

    “帮我理解一个人。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人。”

    【你是说莱克斯?卢瑟？】

    莉娜猛然一震，手指停在键盘上。她没有在邮件中提到过莱克斯的名字，可对方却准确地指出了她的目标。她的心跳加快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是的。”她低声说，仿佛这句话不是对电脑说的，而是对某个真实存在的存在说的。

    屏幕沉默了几秒，然后又出现了新的文字：

    【莱克斯?卢瑟是一个复杂的个体。他的行为模式、动机、语言结构都表现出高度的自我意识与操控性。他并不寻求被理解，而是在试图塑造理解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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