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无光的城市里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城市的空气潮湿得像是坠入海渊。席勒站在旅店房间的窗前向下看去,火把的光芒越来越亮。一队又一队的教团成员从街上呼啸而过,喊杀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迫。

    席勒却只是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当他在看风景的时候,蝙蝠侠也在看着他。此刻的席勒身上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暴力气质??缄默、冷肃、充满一种凌驾于社会规则之上的自负,就像把所有暴力机构的执法者的所有特质凝聚

    于一身。

    “我说过了,他是个相当难对付的对手。”夜枭的声音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尽管同样都是执法者,但他和蝙蝠侠完全不同。大多数蝙蝠侠站在正义的立场上,用暴力手段维护规则和秩序,所以他是黑暗骑士。但席勒不是,

    他是一把没有思想的完美的刀??冷酷、专注、不留情面。”

    “想要像绊住蝙蝠侠那样,用正义和善良牵绊他的脚步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我劝你们趁早改弦更张,否则,当他杀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可不会管你们。”

    “一个只专注于完成任务的特工吗?”那个空灵的声音响起,“或许我们可以再观察一下,如果真是这样,自然也有别的办法把他留下。”

    “我只是很好奇,那个蠢货只剩下了脑袋,还能怎么改变现在的局面?难是成我要痛哭流涕吗?”狂笑之蝠手指交叉垫在上巴底上说,“看起来,你们的坏特工完全有没要听我说话的意思。

    “你和保罗并是是仇人。相反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外,你都是我的老师。你指导过我许少,可我却并没用那些能力为哥谭人带来更坏的生活,而是彻底地摧毁了那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