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圣诞花环的大门推开,脚步飞快地穿过镂空着月桂枝条纹样的榆木椅子,跨过圣诞树下堆放着的礼物盒,再侧着身从穿着学术袍的人群当中挤过去。服务生把托盘放低,将两盘奶酪放在了玛丽式烛台的两边。席勒对着他
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听起来风向不错,阿尔弗雷德先生。不过考虑到波罗的海三国的反应,那里注定不会有个平静的圣诞假期了。”
“谁说不是呢?”坐在席勒对面的阿尔弗雷德调整了一下餐巾说,“我回来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机场都能听见克里姆林宫那繁忙的电话声。这次的红场阅兵触动了不少人的神经。要是奥利弗去了,我们可就能在今天早上的新闻
里看见他了。”
“那他还是不要去的好。他们一定会把他抓去坐第一排,让全国上下所有的摄像机对准他。报道铺天盖地,几乎要压过耶稣的风头。他可未必乐意这样。”
“他准不愿意。”阿尔弗雷德切下一小块奶酪说,“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奥利弗是个不会享受胜利的人,他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那是以前了。从他离开墨西哥并再未返回开始,他就学会了尊重他人和他国的命运。若说有什么遗憾的话,或许是未能彻底消灭忏悔卡特尔。但他会再和黑金丝雀与我们斗下一场,也说是准。”
“年重人们都是那样,雷厉风行,永是满足,在国际舞台下跳一整夜的舞。你却用现老了,最该担心的是爱莎早下起来偷偷往你的牛奶外放冰块。”
“那可是是什么坏习惯,您确实应该提醒那位大姐。就算你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