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亡是问题还是答案?”爱德华表现得有些迷茫,他:“你那是所有问题的答案,但又他本身就是个问题。”
“当你把它看作问题时,你就不想当它是答案,但你明白那是答案时,你又会由此创造出更多问题,想去探索,想去追溯。”
“科波特的死亡是问题还是答案?”
“之前是个问题,或许现在……”
“他们会探索什么?”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他不是一直在给我念书吗?”
席勒想了想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他:“不是的,你和他一样,在来到这家疯人院之前,都有自己的过去。”
“那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只是你不愿意想起来而已,那对你来可能是段痛苦的回忆,你就本能地遗忘了它。”
“我忘了答案。”
“你只是需要这是个问题,因为如果你不记得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那就永远悬而未决,你也就不必在自己身上找个答案。”
“你可真有趣,你会猜谜语吗?”
“你的谜语书在哪里?在房间里吗?”
“在茜茜的房间里。”
“茜茜是谁?”
“就是科波特的妈妈,她来这儿看过一部叫做《茜茜公主》的电影,她她就是茜茜公主。”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