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世界第二好的侦探。”帕米拉不无讽刺地。
“第一好的侦探也只会给你这样的结论,或者比我更糟,我们又不是神学家。”提姆同样没好气地反击道:“你不能指望你一通祈祷就得到一切,上帝也做不到,我需要证据。”
“这么长的对话,还不足以做证据吗?”
“有效信息太少了,他们像是在闲聊。”提姆叹了口气。
帕米拉稍作思考,然后:“我感觉这位医生可比教授的脾气好多了,你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直接去问他?”
“那他也不会实话,至少不会是全部的实话,觉得差不多能把我们糊弄过去了就会住嘴。”
“但那至少也能得到多一点信息。”
“你想去你去。”提姆摇头拒绝了。
帕米拉却突然笑了起来,也从床边滑落到地上,伸手把提姆给搂了过来,贴在他耳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点怕这位医生呢?你甚至不怕教授。”
“我为什么要怕教授?”黑发的男孩一点没被这看似亲密的举动打动,他只是习惯性地眼睛往上一翻,看着帕米拉问。
“当然是因为他很吓人啊,总是很凶,不近人情。”
“是啊,但我作业写完了。”
帕米拉竟无言以对,她想了想,提姆现在的年龄显然还不足以接触什么非常专业的心理学知识,在他这年龄段,只要把作业写完,他把捅个窟窿好像也是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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