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流动资金就有几百万美元,在他们两个都去世之后,你是唯一的继承人。”
“在不动产方面,你也有大量的房子和车子,这些东西也都是在不动产公证处公证过的,那上面也只有你的名字,只有你能继承。”
“我先是联合财团修改了个人信托法案,标明了个人信托的持有和收入上限,才把你父母留给你那些能够产生大量分红利益的信托限制住,然后又修改了不动产登记法案,出了二十几个草案才把你拥有的不动产的登记模式全改了。”
“到最后还没能全改完,只能花钱找人跑到当年你父母公证的公证处偷偷的修改了名字,顺便把当年所有的公证人都弄死,再把整个公证处都炸了,逼迫他们不得不搬迁并遗失资料,才把这弄成一桩悬案。”
“但我没有想到你父母竟然谨慎到还在你家地窖藏了100多万的现金,要不是我把你父母死前一年的资金动向全调查清楚了,你收拾东西从韦恩庄园搬出来的第一天就能重新成为百万富翁!”
“还有阿尔弗雷德,你父母死前还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存到英国的银行,在他们死后,阿尔弗雷德第一时间就回英国想要取出这笔钱,是我买通了航空公司让他的飞机坠机的!”
“阿尔弗雷德也谨慎的要命,在回英国之前让自己的女儿把那笔钱取出了一半,转移到了瑞士的银行里,我甚至在美国和瑞士之间挑起了一场外交事件,才让阿尔弗雷德的女儿没能成功把钱转给你!”
“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让你成功的按照你写的剧本变成一个彻底的穷光蛋,你竟然张嘴就说‘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
席勒把手里的胶片放进放映机,那些狂笑之蝠曾在走廊上看到过的图片中的场景开始播放,显然,在他所编造的这一系列的背景故事当中,有一个身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分外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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