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被席勒抱了起来,放到了洛基隔壁的牢房,他什么也没说,皮鞋跨过小溪般的血液,只在最后离开时看了洛基一眼。
没过多久,洛基就感觉到隔壁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了起来,衣服摩擦地砖发出的细微声响,通过骨骼传到他的耳朵里。
洛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按着的伤口,那里还在流血,但已经好多了,于是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而对面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作。
“你还好吗?”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
“别说话。”洛基的英语带着显著的古阿斯嘉德语腔调,带有挪威语口音的英语听起来更加原始,比现代英语的重音更靠前,听起来更加平直和沉重。
对方沉默了一会。
“席勒?”塔利亚又吐出了一个单词。
洛基没有答话,但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相信对方能够通过细微的声响在脑中模拟出他的动作,塔利亚也确实能,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你的伤口还好吗?”塔利亚又问。
洛基有些气恼的叹了口气。
很快他就听见塔利亚朝他这边的墙壁靠了过来,“听着,如果你有智慧也能沟通,就该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想离开这里只能借助你的力量。”
“所以告诉我,做些什么会让你的伤口好一些?”
“安静。”洛基说。
他们就此沉默下来,但并没有保持很久,塔利亚明显有些焦躁,她说:“你打算就在这等着吗?等他来处理你?”
洛基沉默着不回答,塔利亚的每一口呼吸都能感觉到过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