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康斯坦丁吸着烟,烟雾在急救室门牌冷光的照射下,变得愈发稀薄起来。
“……你认识席勒?”康斯坦丁问道。
安琪拉沉默了很久,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组织语言,几分钟之后他才回答道:“当然,我当然认识他,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说真的,作为他的朋友,我们都不是很了解他的过去,能说说有关他的故事吗?”康斯坦丁问道。
“大约是……五年前,或者是六年前,那个时候,我刚从警官学校毕业,来到大都会警察局任职。”安琪拉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道,女人从事这种职业,会遭到多少歧视。”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尽管反歧视运动已经开展了许多年,女性就业率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是那只是在普通行业。
在这个年代,在警察、军事、消防等等行业,内部氛围仍然有一种刻板印象,那就是,就算有女性加入进来,那她们也应该在办公室当文员,整理档案,端茶倒水,出外勤还是算了吧。
这也是为什么安琪拉的名气非常大的原因,她是东海岸乃至于全国都少有的有真本事的女警官,人人都知道,能在这种环境和条件下杀出来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可是伴随安琪拉的讲述,康斯坦丁才知道,她并不是一入行,就成为了如此坚强的一个人。
“我刚进大都会警局的时候,前三天的活,就是楼上楼下跑来跑去的接电话,或者是从一楼拿着档案送给局长,当时的警察局长很喜欢让我干这活,可能是因为我比其他的女性文员都漂亮。”
安琪拉并没有自夸,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康斯坦丁靠着墙壁站着,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安琪拉那略显锋利的眉弓以及挺拔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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