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撑住颧骨,然后看着洛基说:“你应该在得知这个事实的那一刻,就想到了这种可能,那么问问你自己,你到底还在纠结些什么?”
洛基沉默了。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冷静下来,他说:“我试图说服自己这段时间他对我很好只是小恩小惠,我推测出了很多可能的阴谋,甚至有了数个调查自己真正身世的计划,现在,我本该出现在彩虹桥上……”
洛基的眼球向下移动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他说:“但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是因为当我准备把这些计划付诸实践的时候,当我想往相反的方向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我发现……”
他的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点,好像被风吹落到悬崖边缘的石子,他的拳头缓缓握紧,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我好像并不想那么做。”
“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洛基摇了摇头,看着席勒说:“你才是医生,不是嗎?”
席勒拿着笔在手里转了一下,说:“这就是大多数人对于心理医生的误解,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一个倾听者,而并不负责给出答案。”
“或者说,其实很多人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所以才来问医生,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不同的结果,有些时候,我们看出了这一点,却不拆穿,只是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这种刺激。”
“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洛基偏了一下脑袋,喃喃道:“我想,我当然可以……”
“好吧,或许你也应该发现了。”席勒看向洛基说:“你对于奥丁不公的愤恨和对于托尔的嫉妒都不能掩盖你对亲情的渴望。”
“不论亲情是不是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