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这种事就是奸细也做不到。
司马懿也是带兵之人。
战场之上一旦骑兵开始冲击,就是有的骑兵想调转马头改变方向也不可能,其他骑兵是不会随他这样做的。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所有骑兵一起如此行动。
可这种事怎麽可能。
司马懿心中开始对这校尉产生怀疑。
那校尉支支吾吾半天,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就更让人难以相信。
最後那校尉只能对着司马懿一把跪倒於地说道。
“陛下,臣下当时亲耳听到的就是如此,决不敢有所隐瞒。”
“等一下!”
那人还未说完,一旁杨嚣说立时打断其说道。
“刚才你说你是亲耳听到的什麽意思,弄了半天你连看都未看到就敢在陛下面前奏对,如此作派与子虚乌有有何异。”
那校尉立时说道。
“是我部哨骑当时回报羊将军之时臣下听到的,哨骑所传军报不会有假。”
杨嚣马上说道。
“那传信的哨骑人呢,现在何处!”
那校尉说道。
“他……他好像没有冲出来。”
杨嚣脸带怒意随之对着司马懿一拱手。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