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干掉文鸯,那贾校尉几个手下立时沉默不语,全都停止了说话。
贾校尉眼角扫向那几人,带有一种鄙视之色。
“怎麽,平时能的不行,一说杀文鸯你们一个个都不吭声,晋王平时白养你们了。”
这时一个属上说道。
“校尉不是我人怕死,是那文鸯一般人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武力您不是没看到过,就是几十人一起上也干不掉他。”
那校尉说道。
“明着来是不行,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他还未集结其手下部队,而我们的几哨人马已集中於将军府周围。”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只要杀掉文鸯和他刚提拔起来的十几个手下,我们就有赢的机会。”
“要不然,到时文鸯一带兵投汉,我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
那校尉一指身边几个属下说道。
“远的不说,就是光是这些时日,你们做了多少杀人抢劫的事。”
“孙老六,前日你带着手下一个哨队抢了城南一家丝绸行,抢了上百匹丝绸不说,还杀了那丝绸店一家五口,是不是!”
“还有你程五。”
那校尉手一指另一人说道。
“就在昨日城北,你和三个手下祸害了一户人家两女儿,害的一死一伤,那老丈头顶血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