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文鸯已是猜出大概,可从自己父亲口中亲耳听到还是脸色一变。
看着文鸯脸色阴晴不定,文钦说道。
“怎麽,现在已知实情,你还有何顾虑?”
文鸯随之说道。
“不满父亲,司马昭虽然可恨,可我得罪那刘金更深。”
“之前我受州泰之命从许昌杀出重围来向司马昭报信,当时情急之下我伤了刘金手下两员部将,还与那刘金交过手救走了司马昭,而且在我相信父亲离世之後,我还在开战当日於城头之上以和谈之名用床弩差点要了刘金的命。”
“这些种种事情下来,刘金势必恨我㣉骨,我要投降刘金还有活路吗?”
看着儿子有些担心的眼神,文钦却是说道。
“这些事在临㣉城之前刘金都与我说过,并且刘金还只要你献城其他过往种种一概不咎。”
“虽说天下传言这刘金贪财好色,可我相信诸葛亮一手教出的高徒心胸总是有。”
“相当年曹操宛城一曲肝肠断,失去三贤,还外带一匹宝马。”
“即是如此,之後那出谋之人投效於他,他不也是接纳之後重用此人,那人还长寿活了七十七岁寿终正寝。”
“战场之上各为其主,各谋其事,岂有以私而怨人者乎。”
文鸯听着父亲所说,随之一咬牙说道。
“哼,我救过司马昭之命他却如此对我,他司马家这大梁江山不守也罢,反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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