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河一时语塞。
是啊,哪个父亲不想为子女计算好将来的前程!
他那儿子张巡是个什麽样子丶他这个父亲很是明白,现在有他帮衬还能过的不错,可他总有老的一天。
等他无有能力之时,他这个无用的儿子又能靠谁!
可申仪要做之事不是牛羊牲畜而是军马,朝廷明令走私马匹五匹以上者斩立决,而惧他的经验,这申仪走私的马匹恐怕要以千百计算,这事一旦事发即为死刑丶家人流放。
“此事风险过大……!”
“张兄,富贵险中求啊!”
“不冒险谁给你好处!”
“再说……!”
申仪看向不远处正在与自己儿子申仲说话的张巡一眼,这才慢慢说道。
“现在你想退出也晚了!”
张二河看到申仪看向自己儿子,随之眼神一紧说道。
“你给我那逆子下了什麽圈套!”
申仪笑着说道。
“张兄别紧张,我们是好兄弟,我怎麽会对侄儿下手呢。”
“我是在帮他!”
“最近令郎看上了鸳鸯楼的一个女綉工,名叫刘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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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