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得,与我父无有关系!”
“你下去吧,本巡检在此再喝一会!”
那掌柜拱手离去,而一旁的家盯走上前给张巡满上一杯酒说道。
“我说公子,不是老仆说你。”
“你喜欢那女子就请您父亲派人去提亲就是,咱们家主是堂堂的长安市令,怎麽说也是朝廷八百担朝廷命官,您也是各市的巡检差官。”
“难道以您的家世还能配不上他一个商户綉女。”
“我都打听过了,这女子没什麽来历,只是那鸳鸯楼主人刘金娘雇来的一个女工而已。”
“就凭咱张家在长安的家世,咱们比上不足,可配她一以刺绣为生的商家女,您能看上他那是她家祖上冒青烟。”
“你干嘛还非要整这一出。”
“这下可好,让人家弟弟当成流氓泼皮给打了出来,这回去要是让家主知道了,您又少不得挨一顿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