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奉诏调兵南下参战,潼关战事尚可说双方胜负还不明朗;可并州之战呢,大家都是领兵几十年的将军,恐怕早已看出双方谁输谁赢!”
“可你们还是奉诏调兵支援并州。”
“现在亮倒相问一问田将军,当时你为何不向我汉军示好而调兵南下支援已岌岌可危的大魏江山,而在巨鹿之战时却几次拒绝再调边军兵马南下参战,这是为何,请田将军知无不言!”
田豫说道。
“并州之战边关五郡尚有兵可调,可之後边关守兵已是捉襟见肘;再调兵马丶那北境五郡之地将失於边防,必被胡兵南侵;”
“五郡失守,则幽丶并二州将无险可依,冀州到时也将在鲜卑丶匈奴铁蹄攻击之下,到时百万军民民不聊生,我等边军将领将有罪於天下!”
诸葛亮看向鲜於辅说道。
“鲜於老将军,你我是旧识了,田豫将军所说是否为你心中所想乎!”
鲜於辅对着诸葛亮一拱手。
“一字不错,身为边将不能守住边关实仍最大之罪!”
诸葛亮扶起鲜於辅双手。
“公所言一语中的,这也就是为何我所说,功在当下丶名传千秋!”
“至此中原之乱之际,诸公能死守边关长城防线,只凭四万兵力分布於上千里的防线之上,而不让胡人铁蹄南下牧马,就已当的起这八个字!”
“诸公大义!”
“此亮之心中真情所想,绝非戏言,请受亮一拜!”
“丞相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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