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咎。”
“还有之前本将军答应的金子和绢也都是你的!”
“如何!”
“将军像我这样於战场之上投向汉军的魏兵前後恐怕不下十馀万人,你可听说有几人再重新主动回到魏地的?”
“为何!”
“都是明白之人何需糊涂!”
“当初我在咸阳任郡兵哨长,家中亲妹受人欺凌,向上申冤,可当地官吏官官相护相推诿,让我父投告无门,只能在忧郁之中愤然离世,吾妹也随之发疯投河而死。”
“那两年我到处伸冤只为得一公道。”
“可无人敢管,不为其他,只因那人是你们某个宗亲的一个家奴。”
“为一个家奴丶两条人命却无处伸冤,这位将军你说我该为谁效力!”
“住口,你少在此处以偏概全,这种欺凌之事哪里没有,只是赶到你的身上而已。”
“告诉你,本将军的家人丶属下就从来未做过此欺人之事。”
“那也许是你本人不知道罢了!”
夏侯充已经脸露怒色。
他决不允许有人在此为汉军大肆宣扬。
“少谈其他,说汉军的兵力布署如何,你们这次南下介休,到底有多少骑兵,後面有无步军跟随。”
“只要你说了免受皮肉之苦,刚才本将军答应的你的钱帛一样算数,到时够你做一个富家翁,你本为魏人别为了汉军枉送自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