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合肥的王朗坐在自己案几之前一语不发。
直到其心腹随从挥退所有人,王朗才立时如暴怒的老头一般奋力而起,随手将一个茶盏远远甩向门口。
看动作之利索,怎麽也不像是已经八十已岁的人。
“混蛋丶无耻!”
“就他这样我大魏封他一个吴王已是高看於他,他竟敢还想与我大魏天子平起平坐,他算什麽东西,一个鼠辈尔!”
“还想坐北向南龙行九五,他做梦!”
这时儿子王肃走到王朗面前说道。
“父亲因何如此大怒,您年事已高,还应止喜息怒才好。”
王朗说道。
“今日你随为父入吴营,就未听出那孙权话里话外何意?”
“孙权只是担心马上禁商,会给他吴地带来混乱,一时难以执行,此事容后再议。”
“并未听他提及其他啊!”
王朗叹了口气。
“听话听音,孙权这种人怎麽会明着向我们说自己想要做什麽。”
“整个会谈,他一句一个本王,一句一个寡人,从未提出称帝一个字,可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句句都在说想要让他冒险以禁商路,那我大魏就要支持他称帝。”
“那句未有我大魏陛下之权,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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