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即便，此刻在她心底已经隐隐闪过某些猜测。

傅湛微沉着声，眼眸幽深：“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动了不该动的人。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

话虽说得隐晦，但其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比起江泽的变态和疯狂，傅湛是个相当斯文的男人，但这样的人极端，狠了也真狠，比多数人都不留余地。

傅湛捧住她的脸，凝视她的眼睛：“怕吗？”

话音之中，潜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心翼翼。

“有点。”阮微直白地说，“江泽说，你这样的人太危险。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死在你手上。”

不等阮微将话说完，傅湛已经害怕地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话，你一个字都别信。”他沉沉说道，一字一句，“你记住，不管是谁，都不准动你，包括我在内。”

“你真像江泽说的那样，从很早开始就……”

说到这里，阮微停顿了一下，重新换了个说法，“从很早开始就注意到我吗？”

“嗯。”

阮微问：“有多早？”

傅湛慢条斯理道：“如你在密室里看到的那些照片。你这么聪明，早就猜出来了，不是吗？”

阮微一脸笃定：“可那时候我还小，你肯定不喜欢我。”

看着她脸蛋鼓鼓的模样，傅湛忍不住凑上前去捏了捏，眼底流露出的目光满是宠溺。

“是啊，当时你就是个小丫头，虽然长得挺可爱，但我也不至于那么变态，那么早就对你起心思。”

阮微不解地问道：“那是在什么时候？”

“不知道，让我想想……”

傅湛微仰着头，沉思道，“一开始是福利院送过来一些资助名单，当时看了你的照片觉得挺特别的，就选了你，福利院也会定期发一些你的近况照片给我。后来，在江泽身边看到你，大概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到即便是自家表哥的女人，也要用不光彩的手段抢过来的地步。

阮微听到这番话，想到从前在福利院时，院长确实对她提过有一位一直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