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纪念日。
但江泽不知为何突然闯进来,强行想对她施暴。她反抗无果,受到了对方暴力的凌虐。
鉴于阮微身上有医院开具的伤情鉴定和试图想报警的记录,对江泽的指控一旦落实,他必将遭受法律的严惩。
其实在此之前,阮微曾用阮雨那件事做借口,单独约见过江泽。
她准备了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想诱哄江泽主动说出自己的犯罪事实。
但江泽警惕性太强,任凭阮微如何引导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如果不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何必拿自己冒险?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
傅湛让保姆送做完笔录的两位警察离开,径自走到病床前,看了看阮微的神色。
她脸上的伤口前不久刚消下去,现在又添新伤,连嗓子都是哑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傅湛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她算账。
傅湛隐忍住心里的怒气,说:“你住院的这几天,我留在医院里陪你。”
“不用,你现在公司里的事情那么多,本来就忙不过来,还是回去处理公事吧,这里有保姆陪我就行。”
傅氏集团庞大而错综复杂,全国各地遍布分公司。
临近年关,各个分公司的账目都汇总到总部,需要傅湛亲自过目。
他每天光是在合同上签字,都要签上大半天。
若是留在医院,只怕后面几天,他都得通宵才能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
人人都惊叹他如此年轻却拥有如此权势,却没人知道,除却强大的家庭背景下,他在工作上花费的精力同样不比任何人少。
阮微担心傅湛坚持,干脆转了个话题。
她看向放在柜子上的手机,问:“这是我的手机吗?”
“嗯。”傅湛点了点头,将手机递给她,“昨晚落在房间,今天中午刚送过来,看看里头少什么东西没?”
阮微接过手机看了看,检查一遍后发现一切正常。
只是手机屏幕被摔碎了一块,需要找时间换个屏幕。
傅湛问她要不要换个手机。
阮微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