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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里,容县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时间每过一刻,他感觉离死亡就更近一步。
锦衣卫看守得再严,也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恐惧。
他试过喊,没用。
那些锦衣卫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他的疯话。
他像困兽一样在狭小的牢笼里转圈,眼睛赤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见到太子!必须把筹码抛出去!否则他死定了!
可是怎么见?
谁能帮他递话?
那些狱卒?
他们可能早就被收买了!
锦衣卫?他们只听太子的!
突然,他猛地停住脚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光,还有一个人!
那个软骨头,没出息的攸县王!
这老小子最早投靠了太子,虽然也被关着,但待遇比他好点。
而且...而且太子似乎还真信了他几分戴罪立功的鬼话!
至少,攸县王递话上去,太子可能会听一听!
对!就找他!
容县王立刻扑到牢门边,压低了声音,朝着隔壁嘶哑地喊:“攸县王!听见没有!是我!”
隔壁的哭泣声停了一下,传来攸县王警惕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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