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担心王伯不会真想将自己的银子全部没收吧?
那里面除了自己这些年的积蓄,还有一些是国公府里的公款呢!
但他也不敢多问,乖乖地回到门房等着。
王伯将马车安置好后,施施然来到门房。
常胜急忙凑上前,像狗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王伯。
王伯进了门房找了把椅子坐下。
“常护卫,银子我给你拿回来了,共有近三百两。”
常胜忙点头。
“对,就是这个数,我之前欠您的十八两银子,您从里面扣了吧!”
王伯整理了一下大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扣了你还有两百多两,常护卫有了银子不会想着离开这里吧?”
“王伯,瞧您说的,您想哪里去了,我的身契还在国公府,夫人也有书信来,让我跟着您。
我哪有离开的心思,擅自离开那不就成了逃奴,我可不敢。”
常胜在王伯旁边坐下,很不能理解王伯的脑回路。
逃奴?
王伯微微眯起了眼睛,长青不就是?
说起来,本朝对于逃奴的惩处那是极为严苛的。
一旦被抓获,逃奴本人不仅会遭受重刑,就连收留他们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家奴因各式各样的缘由选择冒险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