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老爷沉着脸,刚刚吃饱饭,这气势一会还上不来。
宁虎冷声道。
“苏老爷的货船是在老吉县与清水县相接的大运河上被劫。
那段时间,你带着你那些手下正在那一带活动,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唔唔唔...”
萧鹤旁边的那个同样被包成粽子的木乃伊想要说话。
却因为牵动了伤口,表达的不清不楚词不达意。
萧鹤比他好些,拦下了他的激动,帮着解释道。
“他是想说,他是老吉县的人,他家中死了老娘,我们去老吉县是给他老娘送葬的,这位大叔可以给咱们作证。”
萧鹤指向王伯。
王伯....
“这有我啥事?”
萧鹤马上理直气壮的回怼。
“您今日来拿的银子,不就是咱们在送葬期间,从那小子身上骗去的。”
王伯看向苏老爷。
“苏老爷,忘了问,您家货船啥时候被人劫走的?”
苏老爷想了想答道。
“两月前吧,事后好些天才得知这事,具体不知道发生在哪一天。”
王伯坐在椅子上默算着时间,常胜还真是在那段时间被萧鹤顺走了钱袋子。
不过这不足以证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