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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怎可能是假的,这些瓷器和玉器,就你手里的那个最便宜,还是我花费15万购来的。”
遂看向李华麟:“阿弟,你的这两位朋友,到底懂不懂瓷器,怎会信口开河?!”
李华麟滋溜着茶水,见霍秀秀有要生气的意思,连忙狠狠瞪了一眼王胖子和李沐琳,陪笑道:
“嫂子,我这两个朋友在内地时闲散惯了,说话没个轻重,你别介意。”
“但有一点,您别看他俩年岁不大,就小觑他们,他们可是十足的古玩行家。”
“就拿胜利来说,地地道道的帝都人,老辈人就是开当铺的,到了他这辈,更是在琉璃厂开起了古玩店。”
“琳琳呢,她家的先辈,是正经的摸金校尉,她爹更是金陵首屈一指的土货人,被尊称黄金瞳。”
“琳琳得到了她爹黄金瞳的真传,是家中三代鉴宝第一人,是我特意从内地请来的。”
“就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他二人说东西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不信,让他们给你证明一下。”
王胖子见霍秀秀一副不信任自己的模样,笑着松了松领结,将手里的瓷器啪的一下,摔了个粉碎。
“你....”霍秀秀纵然脾气再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爱的瓷器被摔碎,也不由面露怒意。
她看向李华麟,很想说你的人不懂规矩,但又忍住了,只是盯着王胖子在瓷器碎片里挑挑拣拣。
王胖子在一堆碎瓷片里找出一块举到霍秀秀眼前,大拇指指腹蹭过断面:
“霍小姐,您且看这碎片的胎色,泛着贼白,宋瓷的胎是‘香灰胎’,带着点青灰调,讲究的是‘铁线金丝’。”
“这种贼白的胎色,是民国仿品才用的高岭土配比,那会儿的窑口图省事儿,胎土淘洗得太净,反而露了怯。”
他又翻过来指着釉面,再次向着霍秀秀的眼前递了递:
“再看这开片,真宋瓷的开片是岁月浸出来的,裂纹里有自然积的土沁,深浅不一。”
“它这倒好,裂纹里干干净净,边缘还带着新碴的亮劲儿,明显是用冷热激出来的假开片,酸泡做旧都没做彻底。”
李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