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林的报告里说了,死者末次进餐是8月19日晚6-8点,还服用过布洛芬,大家重点看失踪人员的‘最后活动轨迹’和‘健康状况’,说不定能找到关联。”
队员小李猛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骨头出“咔嗒”
的声响:“我这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看了快3oo条,不是年龄不符,就是身高差太多。
你说这死者,怎么连个身份证、手机都没带?嫌疑人也太狠了,一点身份线索都不给留。”
“何止狠,反侦察意识还强,”
队员小王附和道,“把死者口袋翻空,连手腕上的金属链条都扯断了,就是怕我们通过物品确认身份。
现在倒好,我们跟大海捞针似的,在信息库里瞎找,再找下去,我脑子都要僵住了。”
办公室里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却没人停下手里的工作。
时钟指针一点点移动,从晚上8点到11点,队员们除了偶尔喝口水、去趟洗手间,就一直坐在电脑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信息条目。
桌上的溶咖啡罐空了一排,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因和烟草混合的疲惫气息。
“不行了,我得站起来活动两分钟,不然颈椎要断了,”
小赵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伸身体,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这都快半夜了,市区的灯都灭得差不多了,咱们还在这儿熬。
我老婆刚才给我消息,说孩子烧了,我都没法回去看看。”
“谁不是呢,”
小陈苦笑着说,“我妈今天特意炖了汤,让我回家喝,结果一个紧急任务下来,只能让她自己喝了。
刚才给她打电话,她还说‘工作要紧,别累着’,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小周看着队员们疲惫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
从下午接到任务到现在,大家已经连轴转了快8个小时,却连一条可疑线索都没找到。
“大家再坚持坚持,离8月2o日的死亡时间越近,线索越容易被忽略,我们再仔细点,说不定下一条就是。”
他给队员们的杯子里添满热水,“实在累了,就轮流休息1o分钟,别硬扛。”
凌晨1点,当屏幕上的信息条目翻到第867条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