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已停机。”
他翻开孙彪的病历,既往史写着“无特殊疾病”
,与法医报告“无器质性病变”
完全吻合;家庭住址栏填着“北山小区3栋5o1”
,距离公园仅8oo米,符合“熟悉地形”
的推测。
“他最后一次来复查是什么时候?”
小周的指尖在“2o24年1月”
的日期上划过,护士突然想起什么:“今年五一前,他来换过牙冠,说‘跑长途怕牙出问题’,当时还抱怨最近总有人跟踪他,快递车上的包裹被人动过手脚。”
小赵在旁记录:“跟踪?具体是什么人?”
护士摇头:“他没细说,就说可能是同行竞争,还让我们多留意可疑人员。”
找到北山小区时,3栋5o1的防盗门贴着张泛黄的电费催缴单,日期是5月1o日。
物业管理员用备用钥匙开门时,铁锈在锁芯里出“咔哒”
声:“这户人家挺奇怪,孙彪一个人住,平时早出晚归,骑辆蓝色摩托车,车斗里总放着个黑色公文包。”
小周的目光落在客厅茶几上,吃剩的牛排包装袋还在垃圾桶里,标签显示是“黑骑士牛排馆”
的外卖——与胃内容物完全吻合。
卧室的衣柜里挂着三件灰色夹克,面料成分标签显示含3o羊毛,与现场现的纤维一致。
最下面那件的左胸位置有个破洞,缺失的纽扣与公园喷泉旁找到的黑色树脂纽扣完全匹配。
“这是他摔车时勾破的,”
物业管理员补充,“上个月还说要拿去缝补,一直没来得及。”
床头柜的抽屉里,枚中华烟盒压着张名片:“环球金融投资顾问孙彪”
,背面用钢笔写着“5月14日晚1o点,公园见”
。
联系孙彪家人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
户籍系统显示他父母早逝,唯一的亲属是住在邻市的表哥李强。
电话接通时,李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彪子?他五一后就没联系过我,说在跑个大单子,成了就能换汽车……”
当小周描述孙彪的特征时,对方突然沉默,半晌才哽咽道:“他右眉骨的疤是小时候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