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他就是个拉皮条的!
"
梁宽的声音不自觉拔高,"
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
他的膝盖开始颤抖,金属椅腿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
小王却突然沉默,只是将梁宽女儿的照片摆在桌上——照片里,小女孩抱着熊猫玩偶笑得灿烂,背后的墙上贴着"
三好学生"
奖状。
这个举动让梁宽的防线出现裂痕。
他盯着照片,喉结剧烈滚动,眼眶渐渐红:"
我女儿才八岁她不能没有爸爸"
泪水滴落在照片边缘,晕开小女孩的笑脸。
小王趁机抛出重击:"
赵德汉现你私吞了本该转给李彪的利息,对不对?他威胁要告诉李彪,你就"
"
不是!
"
梁宽突然崩溃大哭,身体在铁椅上扭曲挣扎,"
是李彪!
他说赵德汉坏了规矩,让我帮忙处理!
我我只是把尸体搬进冰柜!
"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脸上的泪痕混着鼻涕往下淌。
小王却没有放松警惕:"
处理尸体需要分尸工具。
"
他调出五金店监控截图,画面中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在购买电锯,"
这个身形,和你上周在菜市场出现时穿的外套一模一样。
"
梁宽盯着屏幕,呼吸变得急促,当年在部队学过的野外生存技能此刻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他永远记得电锯切开骨肉时的震颤,还有那股混着火锅底料的血腥味。
"
我没有杀人!
"
梁宽突然疯狂摇头,手铐在铁桌上撞出绝望的节奏,"
赵德汉是被李彪的人打晕的!
他们把人丢给我,说只要藏三天就给2o万!
"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仿佛又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李彪的司机踹开火锅店后门,赵德汉的尸体像破麻袋般滚落,后脑勺的血迹在瓷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