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每捆钞票都用红绳扎着,和李彪公司保险柜里的捆钞方式一模一样。
而张广的通话记录显示,他在赵德汉失踪前,曾与一个境外号码频繁联系,对方ip地址最终锁定在东南亚某赌场。
夜幕降临,小王站在白板前,将新线索串联成网。
赵德汉不仅是借款人,更是李彪的“业务骨干”
,通过给熟人做担保,将他们拖入高利贷的深渊。
而张广、陈峰、梁宽三人,有的想反抗,有的想逃跑,有的则在利益中越陷越深。
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刑侦支队的灯光彻夜未熄,这场关于欲望与罪恶的较量,才刚刚进入最激烈的阶段。
刑侦支队的询问室里,白炽灯的光晕在张广布满油垢的工装裤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小王推过去的搪瓷杯里,浓茶已经凉透,杯壁上的茶渍像幅抽象的地图。
“11月12号晚上8点到1o点,你在哪?”
他的笔尖悬在记录本上,余光瞥见对方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茧子——那是常年握着扳手留下的印记。
张广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里裹着汽修厂特有的机油味:“在车间加班修辆大货车,刘老板能作证。”
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李彪的人1o号晚上来闹事,我被砍了一刀,哪还有力气杀人?”
小王翻开法医出具的伤情鉴定,刀刃造成的皮肉分离伤确实需要缝合七针,愈合程度与他描述的时间线完全吻合。
最关键的不在场证明来自监控录像。
张广工作的汽修厂门口,老式监控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每个画面:11月12日傍晚6点,他推着沾满油污的轮胎进入车间;凌晨1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影出来。
期间七次进出仓库的轨迹清晰可辨,与抛尸点的距离足以排除作案可能。
“赵德汉给你担保时,有没有提过红星机械厂?”
小王突然问,张广的肩膀明显一僵,但很快摇头:“就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别的不清楚。”
询问陈峰的弟弟时,对方正蹲在菜市场水产区的水泥地上,用高压水枪冲洗着腥臭的地面。
“我哥跑东南亚前,把所有积蓄都转到我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