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局,我是李明。
"
电话接通后,他直奔主题,"
你们辖区的李小曼可能是连环凶案的关键证人,请求启动跨区域协作机制!
"
安兴盟刑侦支队办公室内,赵局长挂断电话,立即召集警员。
"
东川来的协查函事关重大!
"
他将李小曼的资料投影在白板上,"
重点查2o18-2o2o年选矿车间的考勤记录、医疗档案,走访她的同事和邻居!
"
老警员张建国主动请缨:"
我在氟矿子弟学校当过老师,还有些人脉。
"
他驱车来到矿区家属院,斑驳的红砖墙上还留着"
安全生产"
的标语。
敲开一户人家的门,退休矿工老陈眯着眼辨认照片:"
这丫头我记得!
总一个人在食堂角落吃饭,后来走路都费劲,听说骨头脆得像饼干。
"
另一边,档案室里的年轻警员小李正在和堆积如山的纸箱较劲。
"
找到了!
"
他突然欢呼,布满灰尘的牛皮纸袋里,李小曼的入职登记表清晰记录着籍贯、身份证号和紧急联系人——一个标注为"
表哥"
的电话号码,却早已成了空号。
更关键的现来自医疗科。
泛黄的诊断书上,2o2o年3月的记录触目惊心:"
双侧肋骨多性隐性骨折,骨密度t值-42,建议立即调离高氟环境。
"
主治医生老周回忆:"
这姑娘特别倔,不肯住院,说死也要攒够回家的钱。
"
当李明再次拨通赵局长电话时,对方的声音带着疲惫的兴奋:"
基本情况摸清了!
李小曼离职后在矿区附近的馒头店打过工,2o21年初突然失联。
我们调取了当年的监控,最后画面显示她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信息飞传回东川。
小王盯着地图上古蒙到东川的直线距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