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修凡弱弱地问了一句。
“没了。”
徐长寿淡淡地笑道。
不是他故意不给徐修凡吃,米饭和红烧肉,都是大补之物,吃多了承受不住的。
“明天早点起来,先扫院子。”
徐长寿说着话,伸手去拿碗。
徐修凡一把抱在怀里:“我去洗碗!”
说着话,便跑出去洗碗。
手心的水泡,有几个破了,一沾水,疼得呲牙咧嘴。
徐长寿看了看他,转身离开。
不大会儿,徐长寿又返回,手里端着一碗中药。
“把药喝了!”
“这是什麽啊?”
徐修凡接过碗,好奇地问道。
徐长寿道:“治伤的药。”
徐修凡喝了一口,小脸整个都皱起来:“太苦了。”
徐长寿面无表情:“做杂役,哪能不苦,如果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明天就不用来了。”
“我能吃苦!”
徐修凡眼神一定,抱起碗咕咚咕咚把一碗药喝得乾乾净净。
“睡吧!”
徐长寿走後,徐修凡窝在柴房睡着了。
睡梦中